“我尊重你的意见。你和季，我不偏帮任何一个。”
“……”
“行了，你要的东西我发邮箱。”冷麟天疲惫地按着头，“我劝你想清楚，现在是最好的时机，错过了，没有回头路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没事，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——腿好些了？”
牧西城在一旁听了一会儿，冷麟天应了几句就挂了。
“谁打给你的？”牧西城拿着一个纱布带抛在手里玩着，随意地问。
“一个沦落人，”他轻描淡写地说，“跟我处境差不多的朋友。”
“又是一个为情殇的？”
冷麟天的手按在眉心，似乎是倦了，没有回答。
隔了一会儿，搁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小下，是短信。
一条陌生号码发的信息浮在手机屏面上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