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这时候还不算太暖,苍蝇还没出来,不然的话,非得在城‘门’口引来一大群不可。
把守城‘门’的是胶州营的一个队官,没有正式的流品官职,连个把总也不是,不过长年看守城‘门’,好歹能勒索客商和送菜的菜农什么的,这个队官也是吃的脑满肠‘肥’,满脸油光。
原本看到两辆骡车过来,这个队官是打算好好生发一笔的。
接近午时,大爷还没吃午饭,居然要验看你的骡车,不给一笔饭食银子,就想进城?
这年头的内陆城池,防御都是十分稀松的,说检查,其实就是找借口敲笔银子来用。
不过等这个队官和部下看到骡车上的内容时,有的吓的蹦起老高,然后哇哇大叫起来,有的则默不出声的趴在城墙上,开始呕吐,更有的扔下手中的兵器,转身就逃……谁知道这些杀神是不是来攻城的,要是把自己的命也是丢了怎么办才好?
面对这样的一队官兵,张守仁实在是哭笑不得,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
毕竟是营兵,穿的都不是鸳鸯战袄,这玩意现在只有卫所兵才穿。营兵们穿的是青‘色’的棉袄,外面罩着一层皮甲,队官直接穿的是对襟棉甲,就是一层棉甲,内饰铁片,外面是饰着铜钉的甲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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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他们是守城的城守营的官兵,也是代表着胶州的脸面,虽然铠甲是军国重器,制作实在不易,铁甲十分难得,更是昂贵,就是皮甲和棉铁甲也不是容易得的,张守仁敢说,胶州营的一千多官兵,有甲的最多是十分之二,大部的官兵是无甲的“,”。
眼前这几个,个个有甲,兵器也保养的不错,居然是如此的德‘性’,不仅是张守仁摇头,就是身后的那些军户们,也是个个面‘露’鄙夷之‘色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