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扭头看他，老头儿也看向我，“你们是警察吧？我跟你说，这小子在这片儿是出了名的偷儿！从小就是东家偷个鸡，西家摸个狗，手脚就没干净过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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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笑着和他点头，老头儿越说越来劲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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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时候是这个样，长大就更不得了了，都学会偷看人家姑娘洗澡了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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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驼和胖子薅着人回来了，老头儿直接拿手指头指着猴三儿，就差上手打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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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赶紧把他抓起来，多判几年，我们也能消停消停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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猴三儿的样子，很瘦小，畏缩着被骆驼拎着，眼神里透着慌乱，眼珠儿到处乱转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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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进去！”骆驼把人推进了诊所里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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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回头笑着和老头儿打招呼，“大爷，谢谢您，我们进去了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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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我的关门声，老头儿还在说着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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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！不老实就揍，我们都当看不见，这小子不收拾不行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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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有多招人恨啊！”胖子进去踢了猴三儿一脚，感觉他凶巴巴的样子，还挺唬人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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猴三儿坐在地上，哭丧着脸，“领导，我错了！我错了！我真知道错了！不该偷看你们办案，我什么都没看，就偷偷看了一眼，真的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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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英走过来，狐疑地看了看猴三儿，问我：“是他吗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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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弯腰，和猴三儿对视着，就是这双眼睛，贼眉鼠眼的，慌乱劲儿和刚刚通风扇后面的那双眼睛完全一样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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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站起来，“是他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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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英往旁边椅子上一坐，“交代吧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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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交代！我交代！我……我交代什么？”猴三儿反应过来了，“我真的什么都没干，就路过，听见里面有动静，随便看了一眼！真的，我要是撒谎，天打五雷轰！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