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</p>
陆长风叫上拉宁一起进审讯室, 对秦祐进行第二次审讯。</p>
秦祐看见他们进来，连头都不抬起来一下。</p>
陆长风将文件夹放在桌面上，问他：“想得怎么样了？”</p>
秦祐道：“人就是我杀的, 是我用枕头把捂死的。你们已经抓到我了，要我交代清楚的，我也都已经交代清楚了, 还需要我在想什么？”</p>
陆长风说道：“案件仍然存疑，不是你说自己是凶手, 你就是凶手。”</p>
秦祐笑了：“你们警方是不是有毛病？我说自己没有shā rén的时候，你们非要说我shā rén了，我说自己shā rén了, 你们又说我没shā rén，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？”</p>
陆长风没有受到他的言语影响, 而是问道：“秦小飞, 秦城, 秦家旺三个人作伪证说看到了秦望离开家出村去买酒这个点子，是你们谁的主意？”</p>
秦祐说道：“就是我的主意, 是我强迫他们让他们这么说的。”</p>
“他们当时对秦望的死知情吗？”陆长风问道。</p>
秦祐：“不知情。”</p>
陆长风：“你是如何强迫他们的？”</p>
秦祐：“我威胁他们，如果警方闻起来，他们要不这样说, 我就会把他们都杀了。”</p>
陆长风道：“你明明可以直接载着秦望的尸体离开，为什么要这么做？主动去找他们, 威胁他们, 这对你有什么好处？”</p>
秦祐：“······”</p>
陆长风说道：“因为事情不是你做的，所以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”</p>
“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，人就是我杀的，你们把我抓了, 枪毙也好，坐牢也罢，我都认了。”</p>
简直油盐不进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