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他们怎么问, 陈益民始终处于咆哮的状态，根本无法正常问话，他们只能暂停询问。</p>
两个人在天台[好书吧 www.haoshuba.com]上抽着烟。</p>
“你说, 这是个什么情况，不太对劲啊。”</p>
明堂深吸了一口烟，“确实很奇怪, 他的悲伤不像是装出来的。”</p>
陆长风放下豪言壮语，“如果这个状态真的是他装出来的, 我给他跪下磕头叫爸爸，太他妈邪门儿了。他会不会是精神有什么问题？”</p>
“不是没可能。”明堂冷笑，“如果真的精神有问题, 那这个案子可就有意思了。”</p>
陆长风赞同的点头，“是啊, 精神病shā rén, 很难判死刑, 搞不好判不了刑国家还要出钱养着他。”</p>
明堂也有些郁闷，“这还真是, 赔了夫人又折兵。”</p>
“谁说不是呢！”</p>
两人讨论了一番，还是决定找个专门的精神鉴定专家给陈益民做个精神鉴定。</p>
然而一番折腾下来，医生出示的鉴定报告是一切正常。</p>
明堂拍了拍陆长风的肩膀：“准备好膝盖, 要叫爸爸了。”</p>
陆长风懵逼地拿着鉴定报告，半晌才回过神, “我嘞个大操！”</p>
这世界上真的有人的演技可以做到这么好？简直天衣无缝。</p>
直接刷新了陆长风的三观, 能够震惊他一整年。</p>
这得是一个什么样的境界，才能做到连他都蒙蔽了。</p>
明堂和陆长风再次走进审讯室，此次他们已经能肯定陈益民就是在演戏。</p>
明堂直接说道：“别装了，你没有任何的精神疾病, 我劝你老实的交代了你的罪行，争取从轻处罚。”</p>
陈益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警察，只觉得胸口堵得慌，“我犯了什么罪？要承认什么罪行？我不明白！”</p>
明堂道：“你杀了李劲威，用电锯切割了他的头，把它做成了雕塑放在了展厅里！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