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李素来往久了，李承乾也明白他的性子了。</p>
闻言立马一脸机智地接口道：“所以，这个渔。”</p>
“又是另一个价钱了，对吧？”</p>
李素赞赏地看了他一眼：“孺子可教也，跟聪明人说话实在太省心了！”</p>
“给你打八折。”</p>
李承乾咬了咬牙：“好！”</p>
李素却叹了口气，这笔买卖他实在不太想接。</p>
因为如果要掌握方法，就必须要像教启蒙儿童一样，从阿拉伯数字开始教起。</p>
然后是数字的加减乘除，再到一元一次方程，二元一次方程等等……</p>
对大唐来说，这是一门全新的学科，尽管学生只有一个，但教起来还是很费劲的。</p>
以李素的懒惰性子，甚至情愿不赚这笔钱，也不愿让自己太操劳。</p>
“再说吧再说吧。”</p>
李素马上改变了主意，非常敷衍地应付道。</p>
李承乾却满怀希望地点头，一想到能够满足求知欲了。</p>
忧伤的人设摇身一变，变成了一个明媚的人设了……</p>
时间慢慢地过去。</p>
当夜，李素宿于东宫。</p>
李承乾心情大好，于是开始造作了。</p>
美酒美食加美色，前殿内一股脑的上，席间喝嗨了的李承乾一脸神秘的笑容，从怀里掏出一团油纸。</p>
打开后李素赫然发觉竟是五石散……</p>
李承乾居然邀请自己一起嗑。</p>
李素当即严词拒绝，随便找了个借口便进房歇息去了。</p>
第二天清早，李素离开东宫，回到丰禹村。</p>
刚往垫着黑熊皮的大躺椅上一倒，舒服地呼出口气。</p>
教李承乾的事立马被李素忘到九霄云外，不出意外的话，可能半年内想不起这事了……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