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你这个懒散性子，却正合了君臣的胃口，不争不抢。”</p>
“封你个官爵都像要了你半条命一般，恨不得一辈子只当个平民百姓才好……”</p>
“无论这是不是你心中真实的想法，至少路子走对了就没问题。”</p>
“就要这副不争不抢，避而远之的样子，才会令朝中君臣对你放心，对你不加提防。”</p>
“如果你还有一身鬼神莫测的本事的话，那就更是绝世珍宝，待之以国士了。”</p>
说着，程知节喝了一杯酒，深深的看了李素一眼：“所以陛下才会对你的荣宠一加再加。”</p>
“国有疑难时，想到你的次数也越来越多！”</p>
“连我们这些老杀才、老臣子才会待你如亲子侄，东家长西家短的，什么事都会想到知会你一声。”</p>
“长孙无忌那个阴损老货提到你时，对你也是赞不绝口。”</p>
“娃子，不说不觉得，你看你这一年在长安城里编了多大的一张网……”</p>
程知节摇了摇头，赞叹道：“厉害啊！别的且不说，老夫在你这般年纪时绝做不出你如今这般成就。”</p>
“跟你一比，老夫和长安城这些老货们的一把年纪全活到狗肚子里去了！”</p>
“只不过，娃子你再厉害，有一件事却办差了……”</p>
李素听了半天夸赞，越听越有点飘……</p>
他发现自己果然很厉害！</p>
再捧几句的话，或许他已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了。</p>
只是当程知节话锋一转以后，李素猛地醒过神来，情不自禁地坐直了身子。</p>
他很清醒，前面的夸赞再多也只是铺垫。</p>
今日程知节说了那么多，直到现在才转到了正题上。</p>
“小子年幼无知，做过的错事实在太多，伯伯谬赞了。”</p>
“不知小子哪件事办差了，还请伯伯提点训斥。”李素垂头恭敬地道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