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姓朝着城墙扔了一颗石子，重哼一声。</p>
闻言，李素不动声色看了看手里的瓷瓶，再看了看城墙下群情激愤的百姓，眼中闪过一丝犹豫。</p>
说白了，现在就只差临门一脚了。</p>
“拿刀来！”李素伸出手。</p>
“这……”</p>
“不行不行！”</p>
瞧着李素的动作，医士们被吓了一大跳，连忙上前。</p>
虽然这段时间他们一直跟在李素的身边忙活，但这牛痘到底能不能防止人感染天花，他们也没谱。</p>
据古方记载，牛痘乃是毒物。</p>
要是人中了，会生出水疱、脓疱，四肢酸痛、呕吐、便稀等等症状……</p>
甚至严重时，还会神智不清，谵妄！</p>
如果真想知道这牛痘有没有用，那就必须让人亲自去体验一下。</p>
也就是把说先把牛痘种进人体，随后再让这个人去和天花病人同处几天，看看效果到底如何！</p>
但谁敢去？</p>
天花，得了就得死！</p>
而李素现在的动作……</p>
“大人，这绝对不行。”</p>
“牛痘乃是剧毒之物，您可万万不能……”医士们瞪大了眼睛，还没等他们把话说完。</p>
就见李素拿起一把短刀，没有丝毫犹豫，直接划破了手臂的皮肤。</p>
随后沾取牛痘液滴了上去，再用纱布缠绕将伤口缠绕。</p>
注射跟直接涂抹，其实是一个道理。</p>
只要能进入表面皮层就成！</p>
在后世刚出现牛痘接种时，往往都是在伤口上涂抹准备好的牛痘液，后来医学进步了，才慢慢出现针管注射。</p>
看到此，城墙下的百姓只觉得莫名其妙，有几个胆子大的还想开骂。</p>
李素先声夺人，连忙举起手中的瓷瓶，“各位乡亲父老，这里面装的东西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