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铁生只感觉到嘴唇传来了一丝凉凉的，带有淡淡口红味香气的触感。
他一触即退，连退了两大步，“你干什么？”
段燕看着张铁生惊慌的样子，不由嘻嘻一笑，“你没跟女孩子接吻过？”
“你……”张铁生想说什么，但是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只好沉默。
段燕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，四下看了看，找了一块比较干净的景观石坐了下来。
“有时间没？我给你讲个故事，你要不要听？”段燕斜睨了张铁生一眼。
“长不？”张铁生看见了她眼神里的灰暗，不由心里一震，默默的问了一句。
“我才20来岁，你觉得故事能有多长？”段燕白了张铁生一眼。
张铁生也就；另外找了一块景观石，坐了下来，“那你说吧！”
段燕抬头看了看天，树荫下透出的阳光斑驳的洒在地上，点点光芒看上去像是鱼鳞一样，段燕开始了她的述说。
段燕来自农村，她的家乡甚至比张铁生的老家竹园村还偏僻落后，也更愚昧。
她从初中开始就自己赚钱交学费，有时家里还要强行拿走她好不容易赚来的学费，美其名曰女子都是赔钱货，上什么学，去南方打工赚钱贴补自己家和弟弟才是正确道路。
于是14岁不到的段燕，就独自搬到了他们的小镇上，靠放学后给一个小饭馆洗碗磨豆浆赚取住的地方和一月50元的工资。
就这样她靠着不服输，上到了高中，但是可能是太多精力被牵扯，她即便十分勤奋，最后也只考了一个专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