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舌尖勾住,舔了一舔。
  子微猛然发出急促的喘息,大手握住了她的后脑,不知是松开还是想压下去,最后身子微挺,又把自己送进去了一截。
  楚璠舔了一会儿,从嘴里尝出了点腥膻的味道,像是从龟头处渗出来的,浓厚地弥漫在唇齿间,嘴里也很涨,把腮撑得凸起了一大块儿。
  有点酸……
  嘴酸,身子还好像……也有点酸。
  她迷迷混混地舔,喉腔里的软肉挤挨着茎身含弄,仅是这种细腻软滑的触感,就让人觉得难耐无比。
  但又快意非常。
  他的指尖几乎要把榻板捏出个洞来,身上的热意愈演愈烈,脑内轰鸣不断,下身勃涨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。
  他还想,更离谱一点。
  “唔……”楚璠头猛然一沉,发出了一道微弱的吟叫。
  腰上的狐尾简直要将她绞断似的用力。
  子微指根深入她的鬓发,力气极大地按了她一下,阴茎倏然顶进更深的喉腔,里面的嫩肉狠狠嘬了顶端一下,濒临灭顶的快感传遍他全身。
  “璠璠……最后一次好不好。”他道歉,说着对不起,喘息着把下体插入她的嘴里,一次比一次深入,越来越激烈急促,理智和欲望相博弈,最后将道德都燃烧。
  楚璠自己觉得过了很久,唇角被磨出迷醉的红,连眼泪都掉了出来,顺着腮流到锁骨里,喉头被粗物蹂躏着,缩得很紧。
  极为曼妙的快感,火焰在四肢百骸里游动似的,子微双手捧住她的下巴,身子震了震,在她嘴里射了出来。
  楚璠没有技巧,被呛得一阵咳嗽,喉咙疼也又疼又肿,她从心底觉得委屈,又不敢哭,像是风雨过后弯折的花,萎靡极了。
  子微俯身把她抱在怀里,替她擦掉唇瓣上的浊液,楚璠好久才缓了过来,看见他银发微湿,睫毛下的蔚蓝眼睛,暗沉又可怖。
  她第一次看见他这副样子。
  子微摸了摸她沾湿的睫,喉头滚动,吻了一圈,吐出温热的气息,“你知道吗,这样子,是没有用的。”
  他摸着她的发,直勾勾地看着她,“不能疗伤,不能修灵,不算是把你当做炉鼎,也更不能说是双修。”
  “那你说,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?”
  楚璠头混混的,摸着腰上的尾巴,问道,“为什么呢?”
  为什么?因为鸳花之主与他有缘,因为妖魄发动那晚她的一句我来救你,因为他突然想起幼时凄苦——
  而她落在尾尖的那个吻。
  子微什么都没说。
  他只是突然倾身含住了她的唇,灵气化水而游,将她嘴里的异物都冲走,只剩下二人的唇齿,脉脉相融。
  楚璠觉得舌头像是被拥抱住了。
  银发倾泻而散,柔顺清香,迷蒙又陶醉,像昆仑山顶峰的轻雪,连尾巴上的绒毛,都是这股味道。
  很软。
  楚璠很会毁灭气氛,趁着间隙道,“我幼时在蜀山养的那只小狗,也是这么软……”
  子微顿住了。
  楚璠却顺着他的脸亲了上去,扒着他的肩膀,仰起小脸慢慢啄吻,“可是那只小狗,我养了两天,便被兄长送走了……”
  之后她再也没养过小狗,因为她知道,阿兄把小狗扔下了山崖,她只捡到些带着皮的血肉。
  楚璠从子微的唇吻至胸膛,声音细而柔软,还有一丝脆弱,“所以我害怕。”
  她真的能再拥有小狗吗?
  ——
  神奇吗,其实妹妹知道一些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