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跟他们有往来的少将也成了将军,他的军队控制着西南当地的一处矿山,有权管理其中的开采和贸易往来。
  以往,覃霆跟洪薪只能算是供货方,至于石头运回来后怎么卖,卖多少,他们都一概不管。
  在奎市安定下后,覃霆就有了将这一套买卖包揽的想法,也正因为他的这个想法,他们才牵线搭桥的找了丁山观。
  不过,这想法也是在尝试的初期。
  成不成,能不能走通,客户买不买账都是后话。
  他们还算“年轻”,有资本折腾。
  退一步讲,就算没做成,跑不通,也算是一次低成本的试错。
  下了飞机后,覃珂又跟着覃霆转乘汽车开了近三个小时。
  到了酒店时天已经黑得透透的了,酒店在海边,天黑,没灯,什么都看不到。
  空气里有股海边特有的腥味,面朝大海,不是春暖花开,是诡异阴森。
  粗略看去,没有光的海滩就像是电视剧里的案发现场。
  但是覃珂知道,这酒店已经是这海岛上最好的了。
  她累得不想动,洗漱完,一个在床上趴着。
  覃霆在隔壁讲电话,这电话从她进了浴室起就开始打,打到了她头发吹干,人要睡了也没讲完。
  她有点晕车,头大眼皮沉。
  也许是这海边的气味让她想起小时候了,环境“天然”,也就是这种“天然”很容易地便触动到了她的内心。
  这么想,她好像是一夜长大的,不光是身高样貌,一夜之间,她突然就懂了男女关系,突然就知道自己的癖好是什么,想要什么,想成为什么。
  覃霆至今也不知道她小时候在门口偷听的那件事。
  或许,如果那天她们没有提前放学,也就没了今天的覃珂。
  覃珂就在这混混乱乱中睡着了。
  她斜趴着,霸占了整一张床,是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睡过去。
  半梦半醒的时候,她感觉自己身上被人盖上了什么,很暖的感觉。正是这暖,让她睡得更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