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叶涵走进书房，反手关上房门。
  “呜呜……阿涵，我要被这个血液循环给逼疯了”季圆圆仿佛看见救星，说话带了撒娇的意味：“你学习好，帮帮我嘛，我总是背不下来。”
  叶涵走到书桌前，摊开的课本心脏这一页都有些皱了，可见课本的主人深受折磨。
  “圆圆，要记住循环路径，你先要了解心脏的结构。”
  “我知道呀，我拿着心脏模型就能说出来，一放下就忘了……”
  “嗯……那这样”叶涵点点头，伸出手：“你看我们记五根手指的名字就是根据它们的长短、位置来记的，那么心脏也一样，你在自己身上想象一下心脏的位置和结构，再一遍遍推演血液循环循环过程……”
  季圆圆低头看了看手，又看了看自己前胸，觉得叶涵就是在为难自己：“可是手指我能看见，心脏又看不见啊……”
  两人相顾无言。
  “有了”季圆圆突然想到个主意，从笔筒里抽出一支水性笔走到叶涵面前：“阿涵，你帮我把心脏结构在身上画出来，我再对着镜子背。”
  叶涵不说话，季圆圆还以为他不肯：“拜托，我们认识这么多年，这么点小忙你都不帮！”
  “好吧”叶涵无声叹了口气，他不是不想，是怕自己忍不住啊。
  季圆圆发誓她真的只是想学习的，但她一时忘了心脏的位置就在胸腔中部偏左下，大概就是乳沟偏左一点点。
  现在状况有一点点尴尬，季圆圆白色衬衫纽扣解开两颗，叶涵低头认真画着，这么近的距离能清楚的看到他高挺的鼻子，黑长的睫毛，水性笔划过乳肉，墨水留下微凉的印记，偶尔他的小拇指擦过皮肤，总引起莫名的痒意。
  叶涵看着白色衬衫下黑色蕾丝胸罩包裹着两颗浑圆雪白的乳球，真骚啊，纯真外表下却是这么色情的打扮，他一边画一边想着，努力克制双手掐住乳肉送到嘴里吸吮的冲动。
  画个简易图对叶涵来说很简单，两个人来到落地镜前，叶涵用笔的尾端轻点着胸部，每指着一个部位就让季圆圆说出名称：“上腔静脉……右心房……右心室……”
  每一下轻点都让季圆圆颤抖，仿佛在被叶涵逗弄，坚硬的乳头顶在薄薄的蕾丝上，在认识了十几年的男孩子面前坦胸露乳什么的简直太刺激了，两条腿又开始夹紧摩擦，小逼哆嗦着。
  叶涵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，让她一遍遍对着镜子重复背诵，等到季圆圆终于完整背下的时候，已经腿软到恨不得跪在地板上，走回房间的每一步，内裤上湿滑的淫液都磨蹭着皮肤，又湿又凉。
  季圆圆无力地坐在浴缸里，温热的水没过胸口，用泡沫揉搓着胸前的笔迹，一只手伸到下面轻抚着阴蒂，却总觉得不够，要是有个男人在身边该有多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