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怔忡着,双手撑在她耳侧。
  好像不是什么完美的地点和时间,一切都没经过周密的计算和安排,也没有鲜花满地、气球飞舞,环顾这间简陋狭小的出租屋,场景其实一点也不梦幻。
  这样逼仄的空间里,情却似坛中酒,慢慢的发酵。
  她伸臂拉下他的颈,不让他出神。
  与他鼻尖相抵,她软腻着声:“我什么都不想要,有你就够了。”
  贺戍双睫微动,心口烫得不像话。
  没有最好的准备,只有一颗灼热的心脏,和他全部的、没有遮掩的爱意。
  “受不了就喊停,或者掐我。”他怕伤了她,她唇角的裂痕还没淡。
  她点头,亲了口他的下巴。
  前戏很长,乳头都被他含皱了。
  她抚着他的脊骨,身姿也扭动着。
  两根手指捅进去,捣出股股汁液,直至通行没什么阻碍后,他才把人拖上去一点,拉开裤链。
  勃起后的阴茎呈暗红色,胀得有些充血,又粗又长,样子很骇人。
  苏融亲眼看着他戴上套,又对准她的穴,像弦上的箭,蓄势待发。
  屁股左右晃了晃,面对那么庞大的阳根,马上就要塞进去,说不害怕是假的。
  “别怕。”他按住她的臀,轻哄着。
  “慢慢感受它,它很疼你。”
  事实证明,男人说的都是鬼话,床上的更是一句都不能信。
  龟头顶进去时,就有轻微不适,没给她多少缓冲时间,又挺进一截。
  “哥,好疼啊。”她流下泪,下面像被硬挤了根木棒,痛感明显。
  即便是被兄长攻占私密地带,她的话里仍旧对他饱含依赖。
  只是她不知道,这一声痛苦的“哥”,有多犯罪,他背脊一颤,像句带着诅咒的审判,劝他回头是岸,可行至中途,放开已太难。
  占有欲太浓烈,想得到,想摧毁。
  背的罪孽,早已太重,这一刻,只能做绝,疼痛着也享受着。
  他沉着眼,挺直腰,往妹妹穴里,猛而凶地,一下狠插到底。
  清晰地感觉到一层膜,被他捅烂了。
  交合的部位渗出一滩处女血。
  这是他们的第一次,多让人热泪盈眶,这一刻,他真正完整拥有了她。
  “……啊……痛……”
  下体仿佛被撕裂,疼得痉挛,她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。
  指甲掐进背肉,睫毛上满是水液。
  贺戍吻走她的眼泪,从红肿的眼皮亲到下巴,阳具在她穴里缓缓动着。
  “别哭,待会儿就不疼了。”
  他越是温柔的哄,她越管不住泪腺。
  稚嫩的身体在床上绽放着,从青涩到娇艳,似乎是在一瞬之间完成的。
  庆幸的是,压着她的人,是从小到大心里都想着的人。
  这一秒,想忘记伦理纲常,和他共赴鱼水之欢。
  感到身下的女孩不再剧烈挣扎,贺戍才开始有节奏的操弄她。
  只是最初的过程并不舒适,或者说,那是一种介于天堂和地狱的感觉,又爽又疼,快把他逼疯。
  “太紧了,放松点,好不好?”
  嗓音异常粗哑,他抽插得很艰难。
  可即便难抵,阳具也从未后退一点,一直前进着,深入浅出着,想尽办法去凿平千褶百曲的穴,试图用蛮力征服。
  苏融擦掉哥哥额角冒出的汗珠,望着他因为隐忍而深蹙的眉眼,那些疼痛悄然中渐渐消逝,忽而,一股陌生的麻痒,从下体直蹿到头顶。
  穴里溢出源源不断的热流,浇在阴茎上,贺戍醇醉一笑,亲了亲她耳尖。
  “……真听话。”
  自此便是大开大合的操穴,阳根拔出一段后,又迫不及待的整根没入。
  插入的频率太快,她已经跟不上他的速度,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。
  “慢……慢一点……轻……轻些……”
  媚肉都被干得翻出一层,红得鲜艳欲滴,那是蛊惑人心的颜色,只会让人刺得越来越狠,最好是破掉皮,流出血来。
  “咕呲……咕呲……咕呲……”
  男女肉体交合拍打的声音在卧室里回荡着,睾丸时而擦过腿根,她好奇地摸了一下。
  只是很无意的举动,却好似挑衅了他一般,她不会懂,欲望沉浮中的男人,经不起任何的撩拨。
  他托了托她的臀,阳具在曲折穴肉中往不断前进,猛力直抵进脆弱的宫颈口,叁浅一深地驯服她。
  这行为太过刺激,她身体颤动着,后仰着脖颈,呜咽着。
  “进太里……里面了,好胀。”
  她难耐得呻吟着,小腹浅显出一根棍棒状的阴茎轮廓,又痛又胀,还有种不可言喻的充实感,仿佛这蜜穴就是为他而生的,合该被他填满、搅动。
  他一言未发,已经插红了眼,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水穴里,他沉默地干着妹妹。
  粗重的喘息声,萦绕在房中。
  床不停摇晃着,吱嘎不绝。
  头不时撞到床头,后来被一只手细心护着,再也没痛过。
  只是,阳物还在不知疲倦地顶入,仿佛要做到天荒地老。
  数不清多少次的进入,棉被只盖着他的腰,遮掩着苟合的部位,随着失去频率的冲刺,又渐渐滑下,拔出来又埋进去,像不会累一样,可穴已经红肿不堪。
  但谁也没有叫停,而是一同亲密消磨着时间。
  墙壁上的两具影子,时而抽离,时而融合,依稀能看出,修长男人的腰身一直前顶着,娇小女孩受不住地后缩着屁股。
  夜太短暂,情人缠绵,总是不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