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压紧嘴角，轻声道，“那是做给慕总看的，不然我怎么可能在你身边呆这么久，还不被你厌倦？”
慕云泽眼神沉了沉。
高歌的笑容又盛了几分，“慕总，我是个演员啊，演戏这种事，我最拿手了，你不会以为我那么做，是喜欢你吧？”
慕云泽攥紧拳头，额角的青筋一蹦一蹦，良久，薄唇翕动了一下，冷冷的吐出一个字，“滚！”
高歌心尖儿抖了抖，悄无声息的推门离开。
从洗手间出来，她将旁边“正在清理”的小牌子放到卫生间门口，随后抖了抖身上灰尘，拿出手机拨了柯木青的电话。
“你们慕总在xx餐厅的卫生间，你最好快点儿赶过来。”
不等柯木青细问，高歌就挂了电话。
她回头朝着卫生间看了一眼，攥紧手机，大步离开。
---
“什么”方糖声音拔高了八个度，“你把慕云泽脱了绑在了卫生间？”
“方经理，你就算要表示自己的膜拜之情，也不要这么大声吧。”
高歌斜了她一眼，抱着腿坐在沙发上。
“膜拜个屁呀，好好地，你怎么又跟他沾上边儿了。”
“我就去想了个亲，谁知道会碰见他，他把我堵在厕所想上我，那我肯定不从了，所以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