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夕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眼角。
她摇头：“不，我没哭。”
舟辞指了指她的眼睛：“红的。”
乔夕别过头，避开他的视线：“眼睛刚刚进了沙子，我揉的.”
很蹩脚的谎言。
舟辞并没有拆穿，转移话题：“你怎么进楼梯间了？”
乔夕规规矩矩的回答：“外面有一队人在抬很长的玻璃，把走廊都站满了，我进来躲一躲，准备等他们走了之后再出去。”
掉马之后，两个人的相处明显变得不自然了很多。
离开了网络，彼此面对面讲话，他们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对方。
以前那种又骚又浪皮断腿的相处模式，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现实之中的。
如果都是男生，那么开开玩笑也没有什么，偏偏是一男一女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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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像以前那么浪、那么皮……